第七百九十八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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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曾琦最开始的时候，给人一种挺热情的感觉，克用不了多久，这人的狐狸尾巴酒漏出来了。
曾琦这种人家里条件也许算不上是最顶尖的那种，但父亲一定是暴发户的类别，否则不会出现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装叉劲儿。
要想看一个人是否有钱，其实并不是很容易看出来的，因为真正的有钱人，其实是非常低调的，尤其那些真的是靠自己一步步的走到现在，或者财富传承了很多年的人。
这些人也许出门就是一辆十多万的车，或者说平日里住的房子也不是所谓的别墅，但他们的财富确是非常的惊人，也正是因为如此，他们的财富才会继续传承下去。
反倒是那些因为动迁也好、撞运气挣到了钱也好、钻政策空子投机倒把发达了而当也好，这些人由于钱来得太容易了，而且往往在有了钱之后就开始开豪车、住豪宅，给子女一种钱这辈子也花不玩的错觉，纵使他们的公司出现了问题，这些人往往为了面子，也会继续保持纸醉金迷的日子。
所以这些暴发户往往就是把社会风气搅乱了的那一批人，而他们的子女也往往是那些最愿意炫富、反倒是没有什么太大实力的人。
李斯进了包房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，也就对曾琦的家事了解的差不多了，倒不是李斯对他这些破事儿感兴趣，只是这个曾琦，以及他的女朋友——王芳，实在太能吹了，几乎一直在说曾琦的家世，所以总是李斯一直被旁边的小宁骚扰，这些该听的、不该听的，他也都听了进去。
李斯今天本来就觉得这种场合挺尴尬的，屋子里的人一个都不认识，而且自己还冒冲单梁的表哥，最主要的是单梁和请客的王芳还不大对付，所以这顿饭李斯吃的是别扭极了。
再加上旁边长得有点儿丑，却意识不到自己缺点的小宁，一个劲儿的给李斯放电，这简直让李斯就要崩溃了。
不过看到自己旁边同样有些无奈的徐军，他心里也算是好受了一点，毕竟堂堂的徐半城，竟然听一个在他眼里啥也不是的小崽子吹了半天，心里早就烦死了。
但无论怎么烦躁，徐军却只能保持着笑脸，这种感觉真的不算是很好的。
可就在李斯一个劲儿的看表，准备到了7点就直接告辞的时候，旁边的小宁又继续问道：“帅哥，你大学毕业后，会不会回白城啊？咱们这边也有个油田呢，挺大的、效益挺好的，要是能在那儿上班，这辈子就不愁了。
“我毕业以后想留在首都，这边我就算了吧。”李斯实话实说道。
“首都那地方一般人可留不下来，没看出来，你家里有背景啊？你爸妈是干啥的啊，都是朋友了，别藏着掖着，以后没准儿有事儿求到你呢。”曾琦这时候突然插嘴道。
“是啊，单梁她妈在白城做餐饮的，你家是不是也是开饭店的啊，你们是不是餐饮世家啊？”王芳这时候插嘴道。
虽然单梁家饭馆生意在当地算是不错的了，但由于她家的规模不大，屋里也就几张桌子的样子，所以在王芳眼里，单梁家就是做的小买卖。
而李斯是单梁的表哥，自然而然家里也没啥条件，估计也就是做这些小生意的，再加上王芳有意让单梁出丑，就故意说起这种事儿来。
尤其她说道“餐饮世家”这句话的时候，态度特别轻浮，更是给人一种瞧不起的感觉。
李斯这时候愣了下，他就算再傻也明白了，曾琦和王芳这是开始准备找事儿了，但自己和单梁毕竟关系不近，再加上这种场合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，所以心里固然不愿意，也只好笑着说道：“不是，我家里普通人家，就是做点儿小生意。”
李斯这么说就算是够低调的了，而他以为自己退了一步后，这帮人也就老实点了，可他没想到的是，这时候曾琦却有些夸张的说道：“啥叫小买卖啊，肯定是大生意，你就说说吧，这种事儿藏着掖着干啥，怕我们借钱啊？”
李斯这时候算是彻底无奈了，而他也看出来了，这个曾琦算是一点儿好心眼都没安，就是笃定自己家里条件不好，跑这儿耍威风来了。
徐军其实早就不想呆了，只不过看单梁一直没说话，所以就一直忍着，但是对方的话越说越过，而李斯似乎也有点儿不大愿意了。
单梁不止一次和徐军说过，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干什么的，所以徐军生怕李斯说错话了，直接插嘴道：“今天是王芳的好日子，这里面我年纪最大，刚才大家一直聊天，我也没机会敬酒，这杯酒我敬大家了，大家随意！”
徐军说完这话后，二两半的白酒一口就喝了。
3年前的徐军也许啥也不是，但此时的他不但是时代集团的副总，更是白省这个地方混的最好的商人了，所以纵使他可以让自己低调一些，但是上位者的感觉，还是瞬间爆发出来了。
可让徐军有些挂不住脸的是，他的酒一喝完，别人倒是或多或少的配合他喝了点儿酒，可曾琦和王芳俩人，确是连杯子都没拿，一副没瞧得起徐军的样子。
这要是换了别的场合，徐军纵使不发火，也转身就走了。但毕竟是单梁的同学，所以徐军虽然不高兴，但还是陪着笑脸。
“哥们，你今年多大了啊？”曾斌这时候看了看徐博，嘿嘿笑道。
由于之前徐博一直都没怎么说话，曾斌也一直都在吹嘘自己的家世，所以俩人还真没说过话，而曾斌可倒好，第一句话就刺激起徐军来了。
因为屋里的人都是20来岁，而徐军虽然故意穿的比较年轻，可他本身长得就丑、而且还有点儿吓人，所以他虽然才30岁，却给人一种都快40的感觉了，而单梁今年才19岁，所以曾斌这么一说，算是把话题引到了徐军最不想说的那一方面了。
“今年30了。”徐军忍着火儿，继续说道。
“哥们，您别怪我嘴贱，今天你刚来的时候，我还以为单梁把他爸给带来了，后来才知道你俩是一对儿的！你这长得也太着急了，不是隐瞒年纪了吧？”曾琦说完这话的时候笑着说道。
“年纪大了怎么了，年纪大会疼人，他对我好，我愿意你管的着吗？”单梁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，说起话来也带着点儿火儿。
但单梁说话的时候，也算是压着点儿火气，而且脸上一直笑呵呵的，所以也就算是没把话说绝了。
如果一般人看到这种情况，大底也该知道对方不高兴了，估计也该收敛点了，但是单梁的话一说完，王芳却补刀道：“单梁原来你好这一口啊！也是，年纪大了阅历就多，挣钱也多！对了，徐军你一个月挣多少钱啊？”
徐军这时候几乎就要发作了，但这时候单梁拉了拉他的手，于是也只好忍着道：“一个月几万块钱吧。”
徐军这么说，已经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！
徐军每年工资不算、奖金不算、光分红就1000多万，再加上李斯给他集团的股份、房产，徐军的身价将近10个亿，而且社会地位更是极高的。
所以他这么说，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。
但他的话一说完，其他人虽然眼里看徐军状态不大对，倒也没说什么，可曾琦却嘿嘿的笑出了声：“哥们，那你的工作挺好啊，一个月好几万呢，难道你是哪个公司的高管？还是自己做什么买卖！对了，还是喝多了，说错话了？”
2005年的时候，月薪过万，那就算是金领般的人物了，几乎和现在年薪百万的大集团高管，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，而徐军说的一个月几万块，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数字。
就连曾斌他家，淡季的时候，一个大家庭忙活一个月也就是这么多钱，所以当徐军说出这话的时候，他是不相信的。
“王芳你管管你对象？说什么话呢啊，今天你过生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啊，曾琦要是再瞎说，我可就走了。”单梁这时候不愿意道。
“你走也行啊？把单买了吧，咱们寝室可有规矩的，谁要是吃饭半路走了，可是要先买单的，这事儿你没忘了吧？”王芳这时候嘿嘿笑道。
单梁她们寝室确实有这么个规矩，但那是平时吃饭，而像这种王芳组织的，而且还是为了她过生日弄出来的聚会，要是真让单梁请，就真的有点儿过分了。
而且刚才点菜的时候，王芳几乎把这儿最好的菜全点了一遍，要是全算上最少也得4、5千块钱，而这笔钱可是一般人的小半年工资了。
所以王芳这么说，算是将了准备坑她一下了，因为她料定单梁不会花这笔冤大头的钱，或者说她和她的男朋友，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，所以她才这么说的。
果不其然，她的一说完，单梁脸色一变，随后拉着徐军坐了回去，哼了下，随即说道：“那我就不走了。”
单梁虽然知道徐军有的是钱，但今天要是真被王芳坑了，自己一定憋屈死了，而且她也不想吃这个亏，所以干脆就耍起了无赖。
徐军这时候已经快要气死了，而他平时哪受过这种委屈啊，但他也不知道单梁是怎么想的，所以也就只好阴沉着脸不说话了。
随后王芳、曾斌又想继续埋汰单梁，但是小惠、小宁，这两个女生为人倒也不错，所以把这事儿就给扭转过去了，随后屋子里的氛围又变的非常的不错了。
由于几个人一直夸曾琦年少有为，所以这小子也就不知道自己的半斤八两了，所以说起话来又开始吹气牛来。
而李斯看了看这一切，突然觉得无聊透顶了，而他每次想好好吃顿饭，总能遇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，让他觉得一点儿意思也没有，反倒是看到徐军因为单梁一个眼色，就老实的不说话的样子，他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。
随即李斯就有了歪心思。
“兄弟，今天这么好的日子，你准备送王芳什么礼物啊？”李斯这时候嘿嘿笑了起来。
李斯的话一说完，整个屋子里的人，都把目光投在了曾琦的脸上。
平时王芳没少吹嘘曾琦多么的大方，也没少说他家有多少钱，而今天王芳过生日，虽然他也花了大钱，在白城最好的地方请了客，而且买的那个超级大的蛋糕也花了不少钱，但大家一直没看这人送什么礼物。
所以当李斯提出这事儿的时候，曾琦的脸色就有点儿不大好了。
曾琦今天其实是没准备送什么礼物的，毕竟今天花了不少钱，而且他也不是多喜欢王芳，所以他觉得几千块钱请一顿饭也就可以了。
而刚才王芳将了单梁一军，曾琦差点儿以为今天的饭钱剩下了，他倒是高兴了一阵子，毕竟曾琦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富二代，充其量就是比一般人强一点，几千块钱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字的了。
后来看单梁他们怂了，虽然曾斌觉得有点小失望，但随即被大家恭维起来，他倒也是挺高兴的。
可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这时候的李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，这就让曾琦多少有点儿不高兴了。
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花几百块钱买个礼物多少没有面子，但是花上几千块钱，他又觉得肉疼，所以此时的他算是恨死了李斯。
虽然曾琦不高兴了，但还是装作不差钱的样子，笑着说道：“今天匆忙，本来计划吃晚饭以后，带王芳去选的，人家过生日，我总得选一个她喜欢的吧！”
曾琦说完这话后，搂了搂王芳，一副甜蜜的样子。
王芳一听这话顿时就喜笑颜开了，虽然她知道曾琦十有八九是被逼着这么说的，但还是觉得挺有面子的，至于到时候曾琦到底送不送自己礼物，他倒是没想那么多。
“啊，这么回事儿啊！徐军也相送单梁一份礼物，要么咱们别吃了，一会儿去商场逛一逛呗！到时候咱们看看，哪个老爷们对自己的媳妇更舍得一点儿啊！大家觉得怎么样？”李斯笑着说道。
李斯的身份是单梁的表哥，所以他的话一说完，大家就以为，这是李斯准备坑徐军一把。
毕竟在这种场合，徐军本来就和曾琦有点儿矛盾了，他这么来一个比赛，谁也不能示弱，到时候无论是王芳，还是单梁估计都能混上点儿礼物。
所以大家除了觉得李斯有点儿坑人外，倒是觉得这事儿也挺有意思的。
但是大家却发现，刚才还一脸笑意的曾斌，似乎脸色有点儿不好了，反倒是徐军似乎挺高兴的样子。
而俩人脸色上的变化，多少让大家觉得有这事儿有点儿意思了。
虽然曾琦最开始的时候，给人一种挺热情的感觉，克用不了多久，这人的狐狸尾巴酒漏出来了。
曾琦这种人家里条件也许算不上是最顶尖的那种，但父亲一定是暴发户的类别，否则不会出现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装叉劲儿。
要想看一个人是否有钱，其实并不是很容易看出来的，因为真正的有钱人，其实是非常低调的，尤其那些真的是靠自己一步步的走到现在，或者财富传承了很多年的人。
这些人也许出门就是一辆十多万的车，或者说平日里住的房子也不是所谓的别墅，但他们的财富确是非常的惊人，也正是因为如此，他们的财富才会继续传承下去。
反倒是那些因为动迁也好、撞运气挣到了钱也好、钻政策空子投机倒把发达了而当也好，这些人由于钱来得太容易了，而且往往在有了钱之后就开始开豪车、住豪宅，给子女一种钱这辈子也花不玩的错觉，纵使他们的公司出现了问题，这些人往往为了面子，也会继续保持纸醉金迷的日子。
所以这些暴发户往往就是把社会风气搅乱了的那一批人，而他们的子女也往往是那些最愿意炫富、反倒是没有什么太大实力的人。
李斯进了包房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，也就对曾琦的家事了解的差不多了，倒不是李斯对他这些破事儿感兴趣，只是这个曾琦，以及他的女朋友——王芳，实在太能吹了，几乎一直在说曾琦的家世，所以总是李斯一直被旁边的小宁骚扰，这些该听的、不该听的，他也都听了进去。
李斯今天本来就觉得这种场合挺尴尬的，屋子里的人一个都不认识，而且自己还冒冲单梁的表哥，最主要的是单梁和请客的王芳还不大对付，所以这顿饭李斯吃的是别扭极了。
再加上旁边长得有点儿丑，却意识不到自己缺点的小宁，一个劲儿的给李斯放电，这简直让李斯就要崩溃了。
不过看到自己旁边同样有些无奈的徐军，他心里也算是好受了一点，毕竟堂堂的徐半城，竟然听一个在他眼里啥也不是的小崽子吹了半天，心里早就烦死了。
但无论怎么烦躁，徐军却只能保持着笑脸，这种感觉真的不算是很好的。
可就在李斯一个劲儿的看表，准备到了7点就直接告辞的时候，旁边的小宁又继续问道：“帅哥，你大学毕业后，会不会回白城啊？咱们这边也有个油田呢，挺大的、效益挺好的，要是能在那儿上班，这辈子就不愁了。
“我毕业以后想留在首都，这边我就算了吧。”李斯实话实说道。
“首都那地方一般人可留不下来，没看出来，你家里有背景啊？你爸妈是干啥的啊，都是朋友了，别藏着掖着，以后没准儿有事儿求到你呢。”曾琦这时候突然插嘴道。
“是啊，单梁她妈在白城做餐饮的，你家是不是也是开饭店的啊，你们是不是餐饮世家啊？”王芳这时候插嘴道。
虽然单梁家饭馆生意在当地算是不错的了，但由于她家的规模不大，屋里也就几张桌子的样子，所以在王芳眼里，单梁家就是做的小买卖。
而李斯是单梁的表哥，自然而然家里也没啥条件，估计也就是做这些小生意的，再加上王芳有意让单梁出丑，就故意说起这种事儿来。
尤其她说道“餐饮世家”这句话的时候，态度特别轻浮，更是给人一种瞧不起的感觉。
李斯这时候愣了下，他就算再傻也明白了，曾琦和王芳这是开始准备找事儿了，但自己和单梁毕竟关系不近，再加上这种场合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，所以心里固然不愿意，也只好笑着说道：“不是，我家里普通人家，就是做点儿小生意。”
李斯这么说就算是够低调的了，而他以为自己退了一步后，这帮人也就老实点了，可他没想到的是，这时候曾琦却有些夸张的说道：“啥叫小买卖啊，肯定是大生意，你就说说吧，这种事儿藏着掖着干啥，怕我们借钱啊？”
李斯这时候算是彻底无奈了，而他也看出来了，这个曾琦算是一点儿好心眼都没安，就是笃定自己家里条件不好，跑这儿耍威风来了。
徐军其实早就不想呆了，只不过看单梁一直没说话，所以就一直忍着，但是对方的话越说越过，而李斯似乎也有点儿不大愿意了。
单梁不止一次和徐军说过，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干什么的，所以徐军生怕李斯说错话了，直接插嘴道：“今天是王芳的好日子，这里面我年纪最大，刚才大家一直聊天，我也没机会敬酒，这杯酒我敬大家了，大家随意！”
徐军说完这话后，二两半的白酒一口就喝了。
3年前的徐军也许啥也不是，但此时的他不但是时代集团的副总，更是白省这个地方混的最好的商人了，所以纵使他可以让自己低调一些，但是上位者的感觉，还是瞬间爆发出来了。
可让徐军有些挂不住脸的是，他的酒一喝完，别人倒是或多或少的配合他喝了点儿酒，可曾琦和王芳俩人，确是连杯子都没拿，一副没瞧得起徐军的样子。
这要是换了别的场合，徐军纵使不发火，也转身就走了。但毕竟是单梁的同学，所以徐军虽然不高兴，但还是陪着笑脸。
“哥们，你今年多大了啊？”曾斌这时候看了看徐博，嘿嘿笑道。
由于之前徐博一直都没怎么说话，曾斌也一直都在吹嘘自己的家世，所以俩人还真没说过话，而曾斌可倒好，第一句话就刺激起徐军来了。
因为屋里的人都是20来岁，而徐军虽然故意穿的比较年轻，可他本身长得就丑、而且还有点儿吓人，所以他虽然才30岁，却给人一种都快40的感觉了，而单梁今年才19岁，所以曾斌这么一说，算是把话题引到了徐军最不想说的那一方面了。
“今年30了。”徐军忍着火儿，继续说道。
“哥们，您别怪我嘴贱，今天你刚来的时候，我还以为单梁把他爸给带来了，后来才知道你俩是一对儿的！你这长得也太着急了，不是隐瞒年纪了吧？”曾琦说完这话的时候笑着说道。
“年纪大了怎么了，年纪大会疼人，他对我好，我愿意你管的着吗？”单梁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，说起话来也带着点儿火儿。
但单梁说话的时候，也算是压着点儿火气，而且脸上一直笑呵呵的，所以也就算是没把话说绝了。
如果一般人看到这种情况，大底也该知道对方不高兴了，估计也该收敛点了，但是单梁的话一说完，王芳却补刀道：“单梁原来你好这一口啊！也是，年纪大了阅历就多，挣钱也多！对了，徐军你一个月挣多少钱啊？”
徐军这时候几乎就要发作了，但这时候单梁拉了拉他的手，于是也只好忍着道：“一个月几万块钱吧。”
徐军这么说，已经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！
徐军每年工资不算、奖金不算、光分红就1000多万，再加上李斯给他集团的股份、房产，徐军的身价将近10个亿，而且社会地位更是极高的。
所以他这么说，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。
但他的话一说完，其他人虽然眼里看徐军状态不大对，倒也没说什么，可曾琦却嘿嘿的笑出了声：“哥们，那你的工作挺好啊，一个月好几万呢，难道你是哪个公司的高管？还是自己做什么买卖！对了，还是喝多了，说错话了？”
2005年的时候，月薪过万，那就算是金领般的人物了，几乎和现在年薪百万的大集团高管，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，而徐军说的一个月几万块，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数字。
就连曾斌他家，淡季的时候，一个大家庭忙活一个月也就是这么多钱，所以当徐军说出这话的时候，他是不相信的。
“王芳你管管你对象？说什么话呢啊，今天你过生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啊，曾琦要是再瞎说，我可就走了。”单梁这时候不愿意道。
“你走也行啊？把单买了吧，咱们寝室可有规矩的，谁要是吃饭半路走了，可是要先买单的，这事儿你没忘了吧？”王芳这时候嘿嘿笑道。
单梁她们寝室确实有这么个规矩，但那是平时吃饭，而像这种王芳组织的，而且还是为了她过生日弄出来的聚会，要是真让单梁请，就真的有点儿过分了。
而且刚才点菜的时候，王芳几乎把这儿最好的菜全点了一遍，要是全算上最少也得4、5千块钱，而这笔钱可是一般人的小半年工资了。
所以王芳这么说，算是将了准备坑她一下了，因为她料定单梁不会花这笔冤大头的钱，或者说她和她的男朋友，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，所以她才这么说的。
果不其然，她的一说完，单梁脸色一变，随后拉着徐军坐了回去，哼了下，随即说道：“那我就不走了。”
单梁虽然知道徐军有的是钱，但今天要是真被王芳坑了，自己一定憋屈死了，而且她也不想吃这个亏，所以干脆就耍起了无赖。
徐军这时候已经快要气死了，而他平时哪受过这种委屈啊，但他也不知道单梁是怎么想的，所以也就只好阴沉着脸不说话了。
随后王芳、曾斌又想继续埋汰单梁，但是小惠、小宁，这两个女生为人倒也不错，所以把这事儿就给扭转过去了，随后屋子里的氛围又变的非常的不错了。
由于几个人一直夸曾琦年少有为，所以这小子也就不知道自己的半斤八两了，所以说起话来又开始吹气牛来。
而李斯看了看这一切，突然觉得无聊透顶了，而他每次想好好吃顿饭，总能遇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，让他觉得一点儿意思也没有，反倒是看到徐军因为单梁一个眼色，就老实的不说话的样子，他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。
随即李斯就有了歪心思。
“兄弟，今天这么好的日子，你准备送王芳什么礼物啊？”李斯这时候嘿嘿笑了起来。
李斯的话一说完，整个屋子里的人，都把目光投在了曾琦的脸上。
平时王芳没少吹嘘曾琦多么的大方，也没少说他家有多少钱，而今天王芳过生日，虽然他也花了大钱，在白城最好的地方请了客，而且买的那个超级大的蛋糕也花了不少钱，但大家一直没看这人送什么礼物。
所以当李斯提出这事儿的时候，曾琦的脸色就有点儿不大好了。
曾琦今天其实是没准备送什么礼物的，毕竟今天花了不少钱，而且他也不是多喜欢王芳，所以他觉得几千块钱请一顿饭也就可以了。
而刚才王芳将了单梁一军，曾琦差点儿以为今天的饭钱剩下了，他倒是高兴了一阵子，毕竟曾琦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富二代，充其量就是比一般人强一点，几千块钱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字的了。
后来看单梁他们怂了，虽然曾斌觉得有点小失望，但随即被大家恭维起来，他倒也是挺高兴的。
可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这时候的李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，这就让曾琦多少有点儿不高兴了。
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花几百块钱买个礼物多少没有面子，但是花上几千块钱，他又觉得肉疼，所以此时的他算是恨死了李斯。
虽然曾琦不高兴了，但还是装作不差钱的样子，笑着说道：“今天匆忙，本来计划吃晚饭以后，带王芳去选的，人家过生日，我总得选一个她喜欢的吧！”
曾琦说完这话后，搂了搂王芳，一副甜蜜的样子。
王芳一听这话顿时就喜笑颜开了，虽然她知道曾琦十有八九是被逼着这么说的，但还是觉得挺有面子的，至于到时候曾琦到底送不送自己礼物，他倒是没想那么多。
“啊，这么回事儿啊！徐军也相送单梁一份礼物，要么咱们别吃了，一会儿去商场逛一逛呗！到时候咱们看看，哪个老爷们对自己的媳妇更舍得一点儿啊！大家觉得怎么样？”李斯笑着说道。
李斯的身份是单梁的表哥，所以他的话一说完，大家就以为，这是李斯准备坑徐军一把。
毕竟在这种场合，徐军本来就和曾琦有点儿矛盾了，他这么来一个比赛，谁也不能示弱，到时候无论是王芳，还是单梁估计都能混上点儿礼物。
所以大家除了觉得李斯有点儿坑人外，倒是觉得这事儿也挺有意思的。
但是大家却发现，刚才还一脸笑意的曾斌，似乎脸色有点儿不好了，反倒是徐军似乎挺高兴的样子。
而俩人脸色上的变化，多少让大家觉得有这事儿有点儿意思了。